算命父子相克怎么办

01

说句老实话,在我的心中并不伟岸,更不是我学习的榜样,甚至一直瞧不起,因为他是一个Loser。当然在他的心中,我同样烂泥扶不上墙。本来都是失败者,应该抱团取暖、惺惺相惜,只是我们的关系是父子,这成为我们争锋相对、硝烟肆起的理由。

后来我读到弗洛伊德的著作,他说:”人类天生具有’弑父情结’。从一出生,他就注定要和展开斗争,以被、被支配的地位,争取独立自由的权利,进而掌握家庭的主导权和的主动权。”

而我和的关系就像牛顿的第三定律:对每一个作用力都有一个与之力量相等方向的反作用力。

记得刚刚中考完,我卖掉所有书本换来几个雪糕,我想我终于了,或许我天生不是读书的那块料。

看我两手空空的回家,苛责我:”书呢?”

我无所谓地扬扬头:全卖了。

直到若干年后,我才体会到那时的心境。对于农门子弟来说,读书是我们唯一的出路。望子成龙的愿望瞬间坍塌,一个暑假没再和我说,偶尔碰见他的时候,大多是他默默地抽着劣质烟。或许那一刻,意味着他的希望和寄托都烟飞灰灭。但这并不影响我疯狂的和同学伙伴嬉闹玩耍,只到开学前几天,我才开始慢慢后怕起来,原来那些要好的同学都要去读书了,而只有我一个人没有书读。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和后怕,我眼含泪珠乞求让我继续读书。

说:”考不上高中,读个中专有个屁用。”

可能不知道,因为的这句话,我到现在都还没有释怀。

02

我过早地步入,两人就不停地争吵。说我应该踏实工作努力赚钱,然后回家盖房娶妻生子。甚至给我规划房子应该怎么盖?那块地适合栽油菜,那块地适合种稻谷。他在一个冬天,一个人扛起锄头,在屋旁开荒出几亩地,准备栽上几百棵桔子树。甚至我能想到:他坐在挖开的新鲜土壤上,抽着一支劣质烟,吐了几个不规则的烟圈,他似乎看到了我将来的美好生活,又起身挥舞锄头……

我一脸冷笑,因为我清晰地从身上看到我的未来:在一片黑黝黝的土地里,每年换来几张干巴巴的钞票。这不是我要的生活,我的将来应该是精彩的,是属于繁华的都市,至少不是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。这是天命,一个年青人的天命。当然是不懂的。

每每从外地回来,我都会把自己头发染成怪异的颜色。很反感,当然我会跟他说这是潮流,他老人家根本不懂,气的乱跳,声称明天不把头发染回来,就要亲自用菜刀给我剃头。我想起读中学时,我本来好好的周杰伦发型,他硬是给我弄了三七分,他说就是这个造型。我将信半疑,然后到学校,连门卫大叔笑的都扶着门框。当然这些年,他根本不知道我的用意,我只是不想和他妥协,我不想找个平凡的村里姑娘。所以我的怪异使我的名声不好,村里的姑娘当然看不上我。

03

人是要慢慢地成长。当我经历了城市的繁华和虚浮,从赚到一仟万是我的梦想,变成了一个文艺爱好者。身边的人和事总有一种让我写下来的冲动。

这是我小小的梦想。

至于梦想。我不知道年轻的时候有没有梦想?他是不是也有一腔热血?显然,我们从来没有聊过这些虚幻遥远的话题。甚至他根本不知道”梦想”是什么。这是我们现在的战争,我一直要去追寻梦想,对于爱情:来之欣然,不来淡然。而他又使出浑身力气,让我回归平庸,趁早结婚。

对于文艺创 来说,平庸是一个贬义词。是一种消极的姿态,每个人都想写一本书,惊世骇俗、闻名遐迩,而不是平庸地写作,当然人生更不能平庸。

我知道我的年纪,严重到了操心婚事的时候,显然现在已经到了红色警戒线。过年的时候,托人给我相亲。我不好拂了意,去了姑娘家,只是怪我不好,姑娘没有看上我。要我再次去,我心里一百个不情愿,死缠乱打不是我对爱情的态度。生气了,他说他当年追我妈的时候,用的很多招,死缠烂打只是初级,厚着脸干的事太多了。

我笑称:”爸,您给我讲讲和爱情故事呗?然后讲讲您的青春,听伯父说您小时候最调皮,您能不能给我讲讲您小时候的趣事?”

瞬间一怒,转过了头,不再理踩我。

相亲不了了之。过完年就去了南方。我以为我们就一直这样战争下去,他打不倒我,我也打不倒他。

04

一直有个期望,和喝次酒,不醉方休的那种,桌上摆碟花生米就足够。虽然我一直不会喝酒,但我愿意醉一回。我想只有喝酒上了头,放下高高在上的的架子,他才会给我讲讲他自己的故事,只是他再也不能喝酒了。

一天清晨,母亲走到我的房间对我说:”儿子,完了,你爸爸凌晨三点钟打来说吐血。”

我当时还是睡意沉沉,根本理解不了这几个字的意义。直到半分钟后,我才发觉问题的严重性。因为在我的记忆里从来没有住过院,甚至都没有病过。突然明白这次主动在凌晨三点打的份量。这一两年来,的朋友和伙伴已有好几个相继离世。我终于明白母亲说这几句话的含义。

白天母亲不停地唠叨,说谁谁谁前几个月见面还讲笑话,而最近在医院里检查出癌症,人已病入膏肓。又说谁谁谁比我爸小几岁,得了肝癌,去了医院就没有出来,直接去了火葬场。直到那一刻,我才清清楚楚感到危机。

人生无常,来去一瞬间。才浮想起很多往事……

幼时,不知道从那里喝多了酒,回来俯来喷着一嘴复杂的烟酒味我,他的胡茬刺痛了我的脸庞……

小学,我和两个同学走在回家的路上,突然一辆拖拉机穿过。一个同学使劲吼叫一声,吓的驾驶员差点开进沟里。驾驶员定了,跑下来问我们是谁吼的。另两个同学关系要好,合起伙来指向我。我急的哭了,只是一个劲地说:”不是我,不是我。”驾驶员扬起手准备打我,不知道从那里跑过来,那一刻我感觉他像孙悟空从天而降。他在我身前,像座山一般,挡住了前面的危险。他说:”不是我儿子吼的,我的儿子没有这么低的素质。想打我儿子,你不是个儿。”

看,说的多么霸气!

经常放学回家后,总是拿出我课本,陪我一起读书。清晰记得有一篇课文叫《蝌蚪找妈妈》,他把里面的”乌”龟读成”鸟”龟,惹的我上课读书时,全班哄堂大笑。最后他教育我多读书。

中学的时候,我和几个同学逃学,跑到邻市的 吧上 。当时正是青少年严禁进入 吧的严打时期,我们被当地抓获,后来送返学校,我以为会揍我。当时还 在班主任面前信誓旦旦地说:”我儿子素质高,一定是受到其它同学的。”只是这一次他失算了,是我提出逃学的,我是主犯。可能他知道原因,母亲去了南方打工,而我开始叛逆,也开始厌学。在离校的时候,看见欲言又止,终究没有说出话来,从衣兜里掏出两块钱递给我……

前两年,通过亲戚在南方找到一家工厂。工作时间很长,而的脾气不好,也受不了指责,有好几次都不干了,回到家。可能工厂真的招不到人,老板又多次打叫。直到去年才稳定下来,我知道他是为了我。不然一个快六十岁的人,怎么可能还出去打工呢?不过是想给我挣点钱娶妻生子。

而我刚刚事业失败、恋爱分手,过的浑浑噩噩,感到未来迷茫和彷徨,得了轻度抑郁,所以经常和在里吵架。

有一天,母亲对我说:”你爸爸叫我去瞎子那给你算算烟缘。”

我冷笑,人真是越老越糊涂,怎么还信起算命?母亲回来说漏了嘴,因为特意嘱咐母亲算算我们父子的关系,而瞎子算的是:我们父子命里相克。当然瞎子肯定不会掐指算命,她只是聪明,她一定预料到我们关系紧张。不然天底下怎么会有算父子关系的呢?只是真的信了,开始慢慢迁就我。

05

病情复杂,怕花钱,不得不从南方坐车回家检查。当看到的时候,我的心一下子愧疚了起来,他苍白的脸,没有一丁点血丝,一双腊黄厚重的手,布满厚茧,能清淅地看见紫色贲张的血管,我努力想看清血流淌地是血液,只是我越努力,血管越,似乎要从一层苍老的薄皮穿透出来。而他走起路来轻飘飘,似乎一阵风就能吹起他。一个上午跑上跑下,终于胸透出来了。老天:幸好只是胃。

当时可能不知道那天我很高兴。真的,我虽然努力着。而前几天我的之一本书偏执与坚难地出版了,显然当时没有如此快乐。

接踵而至是住院。母亲照顾着,我回了家。几天后,我来替换母亲,看见苍白的脸,眼睛滴溜溜地盯着我。我坐在的床前,极其不自然。我知道这个眼神充满责备但又极其隐忍。邻床有一个小伙子从西宁赶回来正在细心地照顾着他的爸爸。一家人很开心,聊着小伙子女朋友的趣事。说是准备明年结婚。我知道也想听到我结婚的。

我们一直没有说话,就是这样相互望着对方。我知道是有话要说的,只是又没有说出口。欲言又止,我们彼此就这么沉默着,我盯着输液管,一滴一滴地进入他苍白的肤理……

我问:”爸,您看书吗?”其实我的新书就放在床下的帆布袋子里。只要他说想看,我一定拿出来,让他看看他儿子写的书,虽然读起来有些晦涩,但是他可能会有一丝开心。只是很遗憾,他的回答是:”我眼睛早都看不清字了。”

什么时候的眼睛看不清字?我怎么不知道?我知道我们的太少了,我们只是争吵着,我以为他一直这么强大下去,做我势均力敌的对手,永远也无法打败。直到现在才发现,这不过是我自欺欺人罢了,岁月让他变的苍老和笨拙,而我却对他的身体一点儿也不了解。

出院时,医生再三叮咛,不准抽烟和喝酒。想来和醉一次的愿望要落空。

现在我开始反思。梦想一定要付出所有吗?姑娘一定要选择漂亮的吗?或许我开始在慢慢改变。很多东西在汇聚在脑海里,我有了新的取舍。我以为你是那个打不倒的老头儿

很希望新书《与的战争》(书名可能有改动,因为有同名,现暂定名为《大城儿子小城》)的扉页能写上:献给我挚爱的。因为这本书所有的源泉和动力都来之我的。

谢谢为我默默的付出。我想我们以后还是会战争。我们像两颗白扬,并排生长在一片山坳。我们朝向相背,您羡慕着前方树木,它们生长舒适,阳光和雨水充沛。而我憧憬着成为山腰的一株松柏,它攀附在奇石崖边,它很危险,甚至有一部分树根都出来,但它孤傲地想继续向山顶攀登。但这并不妨碍我们”并排”的事实,因为我们的根须相联。

今日话题:你有什么想父母说的话?有什么难忘的故事吗?欢迎在评论区留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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