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市

苗二姐牵着郑国华的手,半倒退着往客厅走,问:我家是不是很简陋?你应该不习惯我这样的狗窝吧?你看看这个,好看吗?

郑国华:好看,很好看,你买掉多少钱?

苗二姐:你猜。

郑国华:应该要大几K吧。

苗二姐:卖给你。

郑国华:好。

苗二姐把手伸到郑国华面前,娇声道:拿来。

郑国华:拿啥?

苗二姐:钱啊,你装傻是不是。

郑国华捉住她的手,不停地用力揉捏,轻佻地说:没带钱。

苗二姐挣脱被他捉住的手,不依不饶:扫微信。

郑国华又去捉她的手,苗二姐扬起手臂不停晃动,不让他捉住,郑国华干脆一用力,把她整个人都搂到怀里来,苗二姐不停的挣扎,他就抱的越紧。

苗二姐捶打着他:放开我。

郑国华:就不放,哈哈。

苗二姐不再挣扎,任由郑国华抱着,好一会才说:好了,放开我,我去拿酒,你先坐这儿,要不要泡茶喝?

郑国华还不想放开她,苗二姐打了一下他的手:好了,放开,听话,坐这儿,我去拿酒过来。

郑国华只得缩手放开她,依依不舍的用力掐了一下。苗二姐反手过来就是啪的一巴掌:不要这样捏我,会痛。

郑国华嘻嘻地笑着。苗二姐转身去旁边橱柜里打开橱窗,问郑国华:你想喝什么酒?

郑国华:随便吧。你有什么酒就喝什么酒。

苗二姐:我的酒多到够你洗澡,有什么酒就喝什么酒,喝不死你才怪。

郑国华:那你看着办吧,你爱喝什么酒我就陪你喝。

苗二姐:好,那我今晚请你喝法国原瓶进口的庄园葡萄酒,这是赤霞珠酿造的单品醇酒,你尝尝。

郑国华:想不到你对酒还蛮有研究哈。

苗二姐:那是当然的。我还去考过品酒师证的,是国际一级品酒师,你没听说过吧,厉害吧。

郑国华:哇,厉害。我还真不知道你对红酒这么有深度的研究。

苗二姐:我做过葡萄酒进口生意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

郑国华:嗯,这个我知道。你跟那个浙江人合作的。

股市交易

苗二姐:是啊,那个王八蛋。我真恨死他了,不过也很感激他,是他带我入行的,也是他教我品酒的,不过相比于他对我的伤害,就算死一万次也不过分。

郑国华:怎么了?

苗二姐:我说了你会不会笑话我?

郑国华:不会。

苗二姐:你发誓?算了,说出来你爱笑话就笑话吧,反正我也无所谓。再说我跟他已经两不相欠,告诉你也不要紧。那时候我跟他一起经营石材出口,然后又从西班牙进口灯饰用的云石,销售给中山江门那一带的灯饰厂,赚钱以后,我们一起拿下一块工业用地,盖了厂房,还有一个酒窖,储存了很多法国、西班牙、南非、澳洲、智利等出产的红酒。你知道吗?我们还有十几个橡木桶,质量很好的橡木桶。我们的酒销售好几个省,湖南四川都有很多我们的经销商,有段时间,我们进口酒的销售额差不多都赶上云石销售额了,我们的生意蒸蒸日上,但是男人一有钱就变坏,这个王八蛋竟然背叛我,在外面乱搞女人。你说在外面乱搞也就算了,毕竟我跟他也是没名没份的那种,他也不打算跟我结婚。所以我都死心了,只是把他当成事业伙伴。谁知道这王八蛋把女人带回来搞,你就那么差钱吗,连个开房的钱都没有?他显然是找刺激,重口味的那种,带到酒窖里搞,还在云石堆里搞,他把灯饰展厅所有的样品灯都打开,然后搞,说要从亮片反光中看到五光十色的自己。尼玛的死变态,有好几次还要求我也这样配合他,你说世界上有这么变态的神经病没有?你会不会也像他一样这么变态?

郑国华连忙摇头否认:不会!不会!我怎么可能会这么变态。对了,你是怎么知道他带女人回来搞的?被你发现了吗?

苗二姐:你真是个猪啊!当然是被我发现了,那次在酒窖的,是我亲自抓包捉现行,两个狗男女赤身露体的靠在酒桶旁边,一边还开了瓶酒在喝,他把酒到到女人的肚脐眼里,然后用舌头去慢慢舔,你说恶心不恶心的男人?而且这些地方我都安装了监控,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无死角覆盖,还能放大缩小,他们的丑事有什么逃的过我的眼睛,不过他也没想过要避开,我都甚至怀疑这个王八蛋是故意让我看到这些画面,来刺激我的。

郑国华:他也真是傻逼,为什么要这样做,难道还有比你更适合做老婆的女人吗?

苗二姐:鬼知道他心里怎么想,关键是他找的女人个个身材相貌都不如我,他面对我的时候不行,还有脸去到处沾花惹草。你们男人真是贱到无敌,你是不是也像他一样的货色?

郑国华:不是!你怎么老是把我拿去跟他类比。

苗二姐:我感觉你也不是个好东西。不是说炒股搞金融的都是淫贱无敌的吗?你肯定也好不到哪里,都是一样渣。

郑国华:不会!

苗二姐:会!你这个坏人,肯定也是跟他一样的渣男!以后要是惹恼了我,我直接让你去见鬼,让你烂不起来,贱不起来。

郑国华:不要这样看我,我真不是你说的那样的人。

苗二姐:那你发誓。

郑国华:好,我发誓。

苗二姐扑过来,嘴里嘟嘟囔囔的,郑国华把她抱住,把她扳倒在自己大腿上,上半身压住她,便向她吻了过去。苗二姐挣扎踢打了一会,后面也配合着他。

汗水把皮沙发都打湿了,整花了一大块布套,苗二姐翻过身来端详着郑国华:时间不早了,你要不要先回家?

郑国华帮她捋了捋稍微散乱的头发,凑在她耳边说:不用,我晚上陪你。

苗二姐紧紧地抱着他:你真好,肯陪我。不过你不怕你老婆找吗?

郑国华:不怕,她不会找的。

苗二姐:这么好,她就这么放心你。她要知道你在我这里过夜,肯定会疯掉的。

郑国华:不会。

苗二姐:真不会?

郑国华:真不会。

苗二姐:真没事?

郑国华:真没事。

苗二姐:那好,这是你自己的事哈,万一到时候你老婆找上门来跟我打架,你可要负责。

郑国华:嗯,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啦。

苗二姐:看来你是老手了,经常在外面夜不归宿?

郑国华:没有!从来没有过。就今晚陪你而已。

苗二姐:见鬼去吧,你会对我这么好,你肯定对别的女人也是这样说的。唉,不过没关系,我也没要你对我负责。只要你对我用心一点,对我好一点就行了。你知道我是什么身世吗?

郑国华:以前听你说过。

苗二姐:我以前有跟你说过吗?没有吧,我怎么不记得有跟你说过我的身世。

郑国华:有啦,你说你妈在你很小的时候就离家出走不知所踪。

苗二姐:嗯,还有呢?

郑国华:没了,我就记得你只跟我说过这么多。

苗二姐:其实我妈不是离家出走,这个事实我也是今天才从我爸那边听到的,他晚上给我打电话,告诉我说我妈其实就在隔壁村,但从来没有回来看过我们,也不认我们,因为她跟别人又生了两个儿子,完全不认我们了。她现在得病了,没钱医治,然后托人找了我爹,看看能不能找我要点钱给她治病。我心里特别的憋屈难受,又无处发泄,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问题,不知道要怎么处理这个难题才好,所以我才打电话给你,本想听听你的看法,你说,我要不要帮她?

郑国华:嗯、、、、、、这个、、、、、、我看,还是帮吧,不管她以前对你做了什么,毕竟她是你娘,无论如何,也是她为大,再说现在钱对于你来说不是很大的问题,但是对于她来说就是很大的问题了。所以我建议你还是帮,也是给自己一个宽慰,假如你不帮她,以后想起来还是会内疚的,那样的痛苦,不是拿钱能够解决的。

苗二姐:好。我帮,但是我心里又真的憋着一口气,特别的难受。你知道吗?我小时候吃过多少苦!我现在是不缺钱,但小时候特别的缺钱!每次看到别的女孩子穿好看的衣服裙子,我心里就羡慕嫉妒恨,却又无可奈何。你知道吗?那时候我来例假,都没有钱买最廉价的卫生巾!我都是偷偷的用薄膜垫点粗草纸当卫生巾用的。一想起这些往事,我心里就有种痛不欲生的感觉,你看看我现在这里一层粗糙的死皮,就是那时候来例假用这种粗草纸磨下的印记。

郑国华不由心生怜惜,把她紧紧抱住,动情的说:你真是受苦了,以后会好的。

苗二姐双眼迷离地看着他,喃喃地问:你会对我好吗?

郑国华:会!永远都会!

苗二姐满脸潮红:你不要骗我,要是骗我,我会报复你的,我会让你死的很惨,我要把你切成一段一段扔去喂鱼喂狗。

郑国华:保证不会。

苗二姐:这可是你说的哦,抱紧我,我,我还要、、、、、、

郑国华:好、、、、、、